那些和苏简安挑明了说的、冰冷无情的话,其实全是他给自己的警告。他以为时间一到,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双手让她走,就像这些年他可以忍住不去看她,和她当认识的陌生人一样。 可是现在,这三个字只给她带来无尽的疑惑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先放公司保险柜,我明天再拿。” 秘书去通知下班,所有做好加班到凌晨准备的人都很诧异,特别是沈越川:“陆总呢?”
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
“这个地方我知道。”司机说,“不过就是有点远,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。” “陆、陆薄言……”她猛地坐起来,声音已经彻底清醒了,“你下飞机了啊?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,马上翻身下床反锁了门,美滋滋地享受了一夜总统套的大主卧。(未完待续) “当时我赶着去公司,以为你会跟着我下去。”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“后来你又回房间了,你从来没有那么早起,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去睡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