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喝了，”白唐将酒杯拿过来，放下，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
“严姐，这是你最爱用的化妆室。”

又说，“做生意，我弟弟比我厉害。”

祁雪纯抿唇，不想答应，但只能先闭嘴。

“你在得意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你是应该得意，因为你死不了了。”

“他跟你说过什么？”

这下白雨明白了。

果然，朱莉说道：“程小姐查到了，这件事里面还有程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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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祁雪纯的复述，欧远脸上的慌张、越来越多。

严妍没有上前打扰，而是回到隔间静静等待。

但这里相隔书桌已经有一定的距离，尤其距离欧老倒地的地方更远。

严妍摇头，就算没想好，也不能让白雨只身涉险。

她不问他们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，而是直接询问价格，脑子稍微转不开的，就会掉入她的陷阱里。

严妍没想那么多弯弯绕，反而很高兴，“正好晚上我有时间，我们一起去给申儿庆祝。”

程奕鸣满意的答应一声，接着脚步声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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